余茂在梁晨的抚摸下发出了几声长长的满足的嘶嘶声，用尾巴指着盘子作为回应。梁晨继续抚摸于茂几分钟，然后将其放回头顶，并将注意力转向盘子。他知道这些盘子是什么，它们是便携式阵列，可以用来吸入周围的气并将其转化为光，复制周围的风景。

最弱的版本只会捕捉到一个静止的图像，而更强的版本会捕捉到它作为一个移动的录音，更强的版本甚至会通过吸收周围的振动和气来包含声音。梁晨激活了他手上的第一个，一个后巷聚集在它上面的图像，在它开始移动之前静止了一秒钟。

后巷里满是尸体，录音显示有三个人拖着更多的尸体到后巷，不客气地把尸体扔到其他人身上。他们扔到垃圾堆上的一些垃圾实际上仍在移动，无力地抓住那些被扔掉的垃圾的喉咙。

梁晨从头到尾静静地看着录音，又看了一遍，然后默默地转到下一盘。他慢慢地、小心地穿过盘子，盘子里都是裕茂从全市各地收集的唱片。在翻阅录音时，梁晨保持沉默，他的一只手无意识地向上伸出，抚摸着从玉毛背上滑落下来的柔软羽毛。他只在最后一次录音结束时才开口，但即便如此，他也没有说太多。

“悲伤，真的很悲伤。”

梁晨说完后闭上了眼睛，回到了痛苦的心灵修炼中。这座城市的录音让梁晨想起了他在神秘主义者的隐秘领域里的那段时间，当时他曾在刘大宁的宅邸里窥探发生的事情。这是一个仁慈和仁慈都不存在的地方，这里最重要的是消灭所有其他人来提升自己的地位。这是人性深渊的悲哀展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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