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只是凡人，其中最强大的人甚至还没有达到翱翔的不朽境界。让他们理解他杀害了多少人？这样的事情会耗尽一个人所有的希望，因为这个数字可能会填满一座城市。

“……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施主？这是杀戮的欲望吗？”

正如预料的那样，当梁晨如此平静自信地讲话时，就连这个看似平静的女孩也有些犹豫。她仍然记得，当她第一次见到他时，他散发出一种诡异的平静。由于他散发出的恐惧气息，那个压着她的男人甚至无法移动。但即便如此，她想知道，为什么要不遗余力地杀害他不喜欢的人，拯救与他无关的人。一旦她知道了答案，也许她就能为自己找到答案。

“作为一个孩子，我被告知天堂是公正的，他们会惩罚伤害无辜人民的恶人。但天堂不公正，他们要么死了，要么漠不关心。所以我会取代他们，我会击倒那些天堂早就应该抹去的东西。”

梁晨没有隐瞒，这是他选择的道路，即使实际的选择感觉好像已经发生在几百年前。这是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他的父母被处决和他妹妹的死亡感觉就像发生在很久以前，但他记得他们就像昨天一样。

“我明白了，这一定是一次非常痛苦的经历，让你这样想。”

女孩只能给出一个非常简单的回答，对于这个故事，她真的没有什么可说的。但她知道，没有伟大的抱负是在一个舒适的地方诞生的，它们都来自痛苦。野心越大，痛苦就越大。为了取代天堂，这是多么伟大的雄心壮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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