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什么情况,还动上烙铁啦?”刀疤男倒是有几分胆色,竟然敢开口问。
我没有回他,我只担心,是不是月兰的身上也会被烙印?
妈的,要是在月兰的身上也烙铁,出去之后,我肯定把迟海打一顿,不管打不打得过,老子肯定要动手。
即便打不过,老子拉一帮人去拼,大不了退**人部队,带着那帮老家伙和猎人对着干,艹!
想想就窝火,我的胸口烫了也就算了,月兰的胸口能烫吗?那是能烫的地方吗?
然后我整个就躺下了,也不知道是这一阵子累的,还是说被烫了胸口,整个人无比的疲惫。
虽然阴气正在快速的给伤口降温,念力正在治疗伤口,但是依旧能感觉到阵阵的灼痛。
不知不觉便睡着了,但又不敢睡死,睡睡醒醒,因为第一天进监狱,我可是记得那个***的孙子陈聪,就是在监狱中被其他人给爆了,所以才**的。
然后到凌晨三点多之时,胸口的伤口不疼了,而且也消肿了,但诡异的是,地下竟然有奇怪的声音,咔咔咔的,虽然非常的轻微,但是我却能感受得到。
我立马闭眼,感应着地下,却见地下竟然有厚厚的钢筋混凝土,我听人说,监狱的建筑工事比一般的建筑要严格的多,好比地下,会设置三米左右的钢筋混凝土,为的是防止有人挖地道越狱。
可我越仔细听,我就越确定,在这三米的钢筋混凝土下面,好像有人在挖地道,难道是有人在挖地道越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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