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柳梦梁便走了回去。
翎君仰望月空,乌云遮月,守得云开见月明。
“倌人无法主宰的命运,究竟是上天注定,还是人为认定?”
“我翎君半生倌人半生奴的命运,又将会如何呢?”
东方微微泛白时,易难便睁开了眼睛。
窗下的阳光,本穿过层层叠叠的山林,筛去许多锋芒,却仍令易难感到刺眼。
他犹似一宿未眠,微微感到晕眩,有点体虚力乏。
他盘坐床上,定了定神,运功吐纳了许久,这才感觉好了点。
身边的爱妻南宫羽刚刚经历了生育之痛,现在自然是睡得沉沉的。
易难看南宫羽睡得满额是汗,忙用袖子擦了擦她的汗,再将她的被子往外掀了掀,往下掖了掖。
随后他便下了床,烧水洗脸,更衣整装。
他先束起了头发,绑上一条镶玉珠黑皮带,宽额外露,显得清爽利落。他再在额头上系上一条镶赤琼石黑皮抹额,身上换上一件玄缎密扣紧身劲装,顿显武人风范。他系上腰带后,还要在腰间系上一条鎏金蹀躞带。这蹀躞带此可谓易难一身行装最重要之物。其黄玉司南玉佩,白铜花雕香囊都佩挂于此,还有悬挂着大大小小的皮袋布袋,里头可是装了极具灵气的珠玉宝石。
因这个满载珠宝的蹀躞,南宫羽常常笑易难,笑他一出门都是珠光宝气。易难自己也是没法子,他自幼巫力孱弱,而越是年长更越有衰竭之势。巫力是巫覡之本,如阆鸣那般的一代大巫,其巫力是如大海,百川纳海;纵使是一般实力的巫覡,其强盛可如江流大河,其弱瘠也如小桥流水。但易难的巫力,却是如山间的涧流,沙漠的雨水,那断断续续的小溪小河,看着看着就要断流了一般。巫力如此,练学巫术便是举步维艰。不要说一些强劲巫术,连一些基本的五行山术结界相术,易难单靠双手也是使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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