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安慰自己,身体上的伤疤,人生中的往事,都已经无法单独剥离。如此一来,我只能带着它们活下去。
多年后,我会感谢成魔诞这段经历。和成魔诞相比起来,我的过往不足为道。
如果有这么一项规矩:谁被军兵那个一次,谁就能离开旧城,离开成魔诞。
我不敢说全部女人都会答应,但肯定会有不少女人趋之若鹜。
因为在成魔诞,女人没有任何私密可言。这是一件多么恐怖的事情。
我们可以漠视饥饿和寒冷,却无法漠视私密遭到入侵。
女人之私密,犹如女人之生命。然在成魔诞,崩塌无可避免。
首先是沐浴。我们每隔十天就要到长鸣湖沐浴,当然时间与男子营错开。下湖之前,我们必须在军兵和巫女面前脱衣服。军兵虽然不会对我们动手动脚,但他们的目光以及嘻嘻的笑声,足够让我们崩溃了。他们甚至还会站在岸边,一边看着我们洗身子一边伸出手做不可描述之事,更让人抓狂了。
正因为如此屈辱,在沐浴中死去的大有人在。她们不是被冷死,而是承受不了军兵的目光和调戏的语言,自行走向湖的深处寻死。那是我们唯一自由的瞬间,自由地选择生或死。
头一个月,长鸣湖湖面上飘满了尸体,有男有女,女者居多。它再也不是美丽动人的湖泊,而是我们屈辱的坟墓。军兵们为此而抱怨:他们经常需要下河打捞尸体,以保证湖水干净。后来,这个活就交给了男子营的难友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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