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小姑姑是个心软的人，不过这不仅仅是为了你好，也是为了小晴好。我对小晴绝对是一心一意的，如果有我照顾她，以后司马家的事绝不会让她操太多心。她向往自由，我也一定能给她自由。”司马玹蔺得了便宜卖乖，却嘴角的笑意越发是冷。

“小晴和你亲近，如果小姑姑能撮合我们成了好事，那对你自己也是天大的幸福。你说呢？”

“司马玹蔺，你果然一直都在惦记着家主的位置。”司马兰英有些生气，但更多的是气她自己的软弱，而那侄儿耸了耸肩膀。

“小姑姑，我又不是本家人，惦记那位置也没什么用。你也知道，如果天官谱上有旁系一脉上位成本家，重新积蓄本家血脉的灵力至少得一千年，那太不划算了。司马家可不能休那么长时间的假，不然世间的秩序和平衡得乱成什么样子？”

那金丝眼镜的男人侃侃而谈，比起大学历史系的教授，他更像是一位权衡利弊得失的政客。司马兰英打量着如此野心勃勃的他，这么多年了，居然今天才真正看清他的真面目。

司马兰英和司马玹蔺的年纪不相上下，只是照辈分才排了个小姑姑的称呼。以前她心里还觉得司马玹蔺是个侄儿，但这一刻起再不敢这么看他。

“当家主不划算，又想要位置……那你的意思是想和大姑姑一样，也弄个代理做做？”司马兰英眯眼看着他，有种不屑和睥睨，而司马玹蔺并没有正面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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