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弘看着急躁的常清,就又觉得他陌生,两个人是吵过架,但是常清没有一次这么急躁过,从来没有这么急赤白脸地跟她争辩,徐弘就扭了脸流了泪。
常清将气焰压下去,抱着她说“好了,我跟你保证,我没有过,我真的没有过,你别总是这么胡思乱想的行吗?”
徐弘将脸埋在常清胸膛,想着,如果他真地做过呢,如果常清真地做过跟褚云星一样的事,她能接受吗,徐弘想,能吧,她都已经退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什么不能退的呢,人啊,一旦将自己的原则打破,就会落到个一退再退的地步,徐弘觉得自己已经没办法回头了。
整整一晚,徐弘依然睡得不安稳,常清就将她抱在了怀里,徐弘皱着眉,眼睑浸出了泪,身体也轻轻抽搐着,常清就想她这是又在跟哪场噩梦作斗争呢。常清在她额头吻了又吻,想着,但愿那梦里没有他。
徐弘的梦里确实没有常清,即使她起了那样的怀疑,但是按照她对常清的了解,以常清的为人,徐弘觉得他应该不会做那种事,所以她的梦里只有父亲,只有那刚刚去世不久,在临死前都在咒骂她的父亲。徐弘总是在想,父亲还活着的每一天应该都在诅咒她,因为钱诅咒她,因为不婚诅咒她,说不定父亲拿到那所谓的彩礼的时候还会破口大骂,找的什么抠唆男人,才给这么一两万,就是村子里那没上过大学的彩礼都是十万八万的,就是村口的傻子女人彩礼都比这多。徐弘的父亲啊,生前最常说徐弘的就是赔钱货,是真的赔钱,他以为供徐弘读了书,等她结婚就能找个好人家,多拿一些养老费,可谁知道,让她读了书,她不仅不结婚了,连养老金也不给,父亲总觉得在外面的人赚钱那么容易,怎么可能没有三十万呢,肯定是这个女儿在跟自个藏心眼,她啊宁愿拿钱贴补了男人,也不肯给他。因为不给钱,父亲自认白养这个女儿,因为不结婚,父亲又觉得徐弘让他在村子里抬不起头,就连死了,也要入梦来折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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