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行冷眼看着她:“反应那么大做什么?我现在活着都费劲,还能把你怎么着?”
说着,他走到床边坐在上面,口吻微嘲:“过来脱衣服吧。”
心底的阴影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消散的,黎荆曼不愿意跟他解释,走到他面前伸手去解他衬衫上的扣子。
单薄的衬衫剥落,上面果然带了一丝血色,黎荆曼自己都没注意到她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放轻了动作。
傅景行在衬衫褪下后配合地趴伏到了床上,方便黎荆曼给他上药。
健美的背脊,肤色白皙,是养尊处优的细腻。
一道约莫十厘米的伤口以一种刺目的暗红陈列其上,格格不入。
黎荆曼抿了抿唇,虽然他对她很差劲,又跟她父亲的死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但一码归一码,他的伤是替她受的,如果当时他没扑过来,她真被那些杀人放火的歹徒带走,后果不堪设想。
傅景行的伤口在两人撕扯时又裂开了,鲜红的血渍渗透出伤口,黎荆曼拿着纱布细心清理。
也许是她的动作太柔,也许是因为黎荆曼这个人的身份本身就已经能带给傅景行不一样的体验,纱布蹭过他已经逐渐开始愈合的伤口时,竟然让傅景行感受到了一股轻微的痒。
他抱着枕头,难受地唔了一声。
黎荆曼下意识地停住了手:“我弄疼你了?”
本能的紧张是骗不了人的,傅景行被她激怒的心情缓和许多:“没有,你继续。”
换完药,重新缠好绷带,黎荆曼又在傅景行的指挥下帮他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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