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我也知道啊!”江殷炽不服:“而且这个陈慕雪,她又不是个好人,她撺掇兄长的事情且不说,她带着许良金去讨公道、又跟着秦忠去以势压人什么的……也就是师父抗的住,但若是师父抗不住呢?假如师父无权无势不会武道,那岂不是被欺负惨了?”
余致知道:“两位小师祖说的都对。陈家确实家风不正,这几人,并不仅仅是糊涂,而是不忠不孝不仁,是非不分,黑白不明,尤其陈伯鸣,身为长兄,不能支应门庭,不照应囹圄中的生父,又不约束弟弟……却有君子之名,着实可笑。”
因为戚兰秋他们跟沈重阳是一辈儿的,所以都得叫师祖,余致远对礼数十分坚持,起初是真的别扭,但习惯了就还好。
小老鼠也在席上,微微弯着背,一边吃,一边静静的听着他们说话。
谢思危瞥了他一眼,忽道:“如果陈慕雪就是什么也没做呢?”
戚兰秋道:“师父不是说过么?要是她真的什么也没做,那当年她是个小婴孩,她也不会对她做什么。”
秦云峤忽然难得的插了句话。
他道:“即便她什么也没做,也仍旧有错,因为她这十年,所享受到的一切,是她的生母,从锦儿手中偷来的……这是贼赃。十年光阴,何等重要?所以锦儿做为失主,想把这些拿回来,是理所应当的,就算锦儿要她的命,也仍旧合情合理。如果她真的什么也不知道,那她要怨,也只能怨她的生母,其它任何人,她都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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