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墨表情未变，只是淡淡的打了一声招呼。

“灵素，好久不见。”

“呵呵，那我是否需要回一句十分想念呢？”

灵素的伶牙俐齿，是离墨真神从来没有体会过的。

这样的灵素……

让离墨真神不由皱起了眉头。

“灵素，你就不能好好和我说话么？”

离墨的语气中微微带着一抹可惜，或者是……遗憾？

灵素忽然几个闪现，只留给了众人一道道残影。

灵素看着近在咫尺的俊美的容颜，忽然伸手抚摸在那俊朗的面庞上。

清歌一愣。

子铭则是有些受伤的偏过了头。

“灵素……”离墨的问话里带着淡淡的疑问。

自从几万年前的那场婚礼之后，离墨就不曾奢望当再见到灵素的时候，还能够是这样心情气和的一个场面。

毕竟，当年凤凰族的灵素真神的脾气有多火爆，整个仙界都知道。

“离墨，你觉得可能么？”灵素的眼中闪烁着一些细碎的光芒。

让人看不清她的情绪，不过离墨却也

不知道，这绝对不会是惊喜就是了。

离墨闭了闭眼，“不可能。”

怎么会可能呢？

先不说慕白和九思的事情。

就单单不悔的死，就足够灵素恨他一辈子了。

那样刚烈的人啊，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的原谅他呢？

他从来没有奢望过。

同样，也不需要了。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震惊了所有人。

灵素的眼中风起云涌，闪过无数复杂的光芒，最后都终归消失，只剩下了一片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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