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羽开始就是将笑话。
“当时就是随口说了这么一句。谁知道那女人还有些文化,起身的时候还没怎么着,后来越想越觉得不对味儿,就回头白了我一眼,骂一句——流盲。哈哈,这个时候,我才反应过来。这后面的两句确实不能细想啊!”
何哉来也细细一品味,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钿头银篦击节碎,血色罗裙翻酒污。这头上的首饰有节奏的在桉几上敲来敲去,都敲碎了,甚至桉几上的酒都打翻了,把罗裙都沾染了。这特么的不是猴急了,按在桉几上就开始办事了?
回味过来的关又勋也哈哈大笑。
两个女人有些面红耳赤,钱多多暗中扭了一下荣羽的胳膊,轻声骂了一句:“呸,真是斯文败类!”
没想到张德胜倒是点点头:“这话得反过来说,败类都斯文。”
又是一阵大笑。
这酒喝得真痛快,完全是情绪上的感染,情绪上来了,居然都不觉得这酒醉人。平常本来量就有七八两的,现在喝一斤都不嫌多。
“这种诗词,我也听说过的,我记得有这么一首,你们品味看看!”关又勋倒是大大方方的,还很来劲儿,撸起了袖子,“我们最熟悉的一首啊,那个‘独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黄鹂深树鸣。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你要是深究细想,嘿嘿,真特么的就是个小皇诗啊!”
“你这也太隐晦了!”何哉来也打算来一首了,“白乐天的那个‘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写得简单明了,一看就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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