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若熙：“……”

不得不说程歌是个很有前瞻性的人，知道今天是七夕情人节，所以提前就在一家西餐厅定了位置，那西餐厅离电视台也不远，开车也就二十分钟的车程。

大堂经理看见程歌过来赶紧迎了上去，“程律师，您来啦，座位已经替您安排好了，请跟我过来。”

程歌淡淡一点头，便牵了陶若熙的手一起过去。

服务态度竟然这么好？陶若熙眯了眯眼，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想起钟平凡来，她狐疑地看了程歌三秒，“难道这家餐厅也是你开的？”

程大律师替她拉开椅子，闻言瞥了她一眼，反问：“你对所有权的判定就是看它的使用权？”

陶若熙见大堂经理施施然退下去，这才道：“那为什么这大堂经理会认识你？难不成你们是亲戚？”

程歌开了瓶香槟，往她的酒杯里倒了点，薄唇微微勾起，“也许我在G城的影响力比较大？”

他微微低着头，勾出个浅笑，重瞳在雅致的吊灯下蕴着一层迷离，整个人像笼罩在昏黄的景幕中，蛊惑得要命！

这一幕委实醉人，陶若熙忍不住打开了手机的摄像头，正要偷拍几张照片好保存下来，谁知他凤眸蓦然一扬，凉凉地凝向她，“偷拍？”

“哪有！”她矢口否认，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可还没反应过来，手里突然一空，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到了他手中。

程大少爷拿过手机按了几下，顿时就挑起个意味不明的笑来，把手机屏幕转向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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