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疯了。”他的眼角眉梢带了点漠然，声音也是平静冷淡，漫不经心地回，这话听起来也不像玩笑：“这是她自取的，你不必替她难过。”

她愣了一下，没有从程歌眼中看出半丝玩笑的情绪，才道：“为什么，会突然疯了？”

陶若熙并没有心疼尹雯雯，更没有替她难过，她不是那种圣母白莲花，被尹雯雯陷害的好几次，已经磨掉了她对她的最后一丝情谊。更遑论尹雯雯竟还想杀她，若自己如今还在为她心疼，那她不是圣母，就是脑子有问题了。

陶若熙一向觉得自己只是小女人罢了，会仇会恨会怨的小女人。她没有那种宰相肚里能撑船的肚量，她也不需要那种肚量。

“因为她进了精神病院。”他淡淡。

这因果关系，虽听着有些混乱。但陶若熙却秒懂了，尹雯雯大概是被送进了那家最黑暗最无秩序管理的精神病院吧。

“只不过，你是以什么理由送她进去的？”陶若熙微微拧了眉，有些不解，这程启坤虽是政府高官，但却是个清廉的官员，绝不会滥用权力，更别说是让自己的儿子拿着自己的权力去那样做了。

若是简风帮了他的话，还情有可原。但简风是人民丨警丨察，为正义服务，即使于私交他想帮程歌，但在工作道德之上，简风应该还是会秉持着人民丨警丨察的原则的。

见她微拧了眉，一脸苦恼的样子，程歌轻轻勾了勾唇，道：“别忘了你男人是干嘛的。我是个律师，法庭之上，我既然有能力为被告洗白。自然也有能力跟法官说尹雯雯有严重的社会报复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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