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其实有的！五年前，程歌好似就带她去谈过某个“生意”，不过那时候那桩“生意”谈失败了，后来似乎还发展到被人举枪威吓的地步。最后，所幸是丨警丨察来了，才免于一难！

那次，是陶若熙的第一次面对真枪实弹，所以记忆非常深刻。虽然对当时在场的人的记忆都有些模糊，但是，也并非全无记忆。

她紧紧阖上眼，强迫自己努力回想5年前发生在某高级西餐厅的那件事。那时候，程歌的表情异常冷硬…还有那个跟他谈合作的，身边好像有一个美女…美女……陆少……程家少爷，狮子大开口……

她想起来了！

五年前，程歌带她去谈的那个所谓“合作”，其实就是跟陆氏的合作！后来对方不满程歌提出的价格，于是谈判谈掰了。陶若熙那时候以为，那件事会告一段落，但没想到，五年之后，竟然又……

所以，程歌理应是知道陆氏的并非外界所得悉的那么简单的。而陆展，更是一只深不可测的狐狸。

那程歌，真的只是当陆氏的法律顾问那么简单吗？

她希望是，但强烈的直觉却告诉她，并不是！

“关于陆展的，还有什么最近的资料？”陶若熙深吸了一口气，才恍然发现，自己的手心已沁出了一层汗，心跳的声音，清晰可听。

她怕。

苏基凝眉想了想，“除了这个好像也没有别的。对了，我高中同学在陆氏上班，据说陆展这几天外出了，也不知道去哪儿。但是听他说，陆展是带着一个女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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