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说，她是老夫人一手算计才来的产物，你会信吗？”

何以德目视着远方，问道。

颜奕晟眉目一沉，周身散发出了骇人的气息，他凝眸看了何以德一眼，勾唇冷笑：“你觉得我会信吗？”

“不管你信不信，这事事实。”何以德道：“虽然已经过了五六十年，不过以你的能耐真要查的话，还是能查得到一些蛛丝马迹的，毕竟跟颜老那一辈的人，还是有好几个活着的。”

“我回去查，但要是被我查到你有意污蔑我祖母的话，你应该知道后果。”

“嗯，我等着。”

“你可以滚了。”

何以德不滚，而是闲适的继续看着远处的风景。

“还不走？”

“奕晟，我以为不管真相是什么，都不会影响我们两人的友情，毕竟我是最无辜的存在，不是吗？”

“滚！”

这个字，几乎是颜奕晟从喉咙里咕噜了好几声才滚出来的。

何以德轻笑一声，“去喝一杯吧，我可以舍命陪君子与你一醉方休。”

颜奕晟见他不为所动，脸上的怒容敛去了一些。

他抬手揉了揉发胀的脑袋，“这件事，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从我在国外碰到你，跟大伯提过一嘴，他就把老辈的恩恩怨怨跟我说了，如果你想听，我可以免费得跟你说一下。”何以德道：“当然，你要是只相信自己调查得来的结果，就当我什么都没有说。”

颜奕晟陷入了沉默中。

半晌，他开了口：“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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