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许也是她为什么要找上我的目的吧。寄给斧头的光盘是从成都发出来了,那么这一趟行程是必须要走了,只不过事到临头,我心里却有点担心了,倒不是怕什么,而是觉得自己越陷越深了。明明这一切都跟我无关,却总有那么一丝微弱的联系,将我和这些联系了起来。
这是最为致命的。
刘津赫回去了,说是他不想参合进来,一个人回了湖州的道观,那地方道观真心少,他也是找了许久,凭借着三寸不烂之舌,再次回到了道士的行列,据说每月还有工资福利什么的,就是自由受限,不过他说这样也好,乐得清净。
我一想也对,他手上的黑印已经消失了,降头的效果也过了,是该回去养养了,否则我真的怀疑他是不是有问题,一个人一会儿瘦,一会肥胖的,身体肯定吃不消,加上精神上也受了很大的刺激,要真是继续下去,怕是会精神错乱吧。
斧头留下的地址是酒店,我并不打算去找她,而是给大头打了电话,让他从长白山回来,说是有要紧的事要办,我需要他。接到电话,他二话没说就坐上了来成都的飞机,这一点让我很欣慰。
倒不是不想告诉斧头我们已经出发了,而是我怕她误事,以她对自己公司忠心的程度,很难想象她到时候见到石门,或者见到别的什么东西会有什么反应,这种不确定因素,最好不要。
到了成都之后,我非常不幸的晕机了,刚下飞机就吐到不行,那种感觉不像棺山堰的地下河那么猛烈,而是像水沟里翻滚的小水花,一个接一个的,让人欲罢不能,当然,我说的是吐。我估摸着自己该买药吃了,否则还没到地点,就会吐到肠子出来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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