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抹着眼睛说了一些奇怪的话,说完之后她趴在卜想的腿上睡着了。待天蒙蒙亮的时候,她醒了,醒来之后第一件事还是察看卜想的伤势,流血的地方已经干涸了,应该是止住了,额头和身上也不烫了。
她松了一口气。
旁边的人悠悠地说道:“你把人家都看光了,要负责啊!”
卢笛白了他一眼:“滚你丫的。”
又觉得现在说这种话有点欺负人,她忙换了语气,缓和道:“能走吗?我们要想办法快点离开这里,那个男人极度危险。”
不知道他是否知道。
那个男人嗜血,那些被他拖来的无辜女子多半都是被他折磨死的,他只带卢笛看了一间房,那间房子里供着他的老祖宗。
其余的两间房子里,卢笛看了一定会做恶梦。
被啃噬的尸骨胡乱地叠在一起,那些尸体堆放的时间有点长了,尸体上爬满了蚊子苍蝇,房间里满是恶臭味,卜想只要一闭上眼睛就能想到那个有如人间炼狱的画面。
哦,可能地狱还更干净一点。
他到第二间房子的时候,遇到一个刚被折断手脚的女人靠在墙边*,那个女人头发比枯草还乱,眼窝深深地陷了进去。
手脚被折断的地方还流着血。
这种只能在恶毒后宫出现的手段竟然就发生在眼前,他惊愕地看着那个女人,女人的脸上很平静,没有问他的来历,没有说她所遭遇到的屈辱。
只是淡淡地说了几句:“我快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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