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成勉为其难的将对这个聒噪鬼的印象分从负分滚粗上调到了一分……
沿着这些痕迹,他来到了一棵大树前。这棵大树前有好些没有彻底清理干净的脚印,显然刘艳不止一次在这里徘徊过。他仔细搜索四周,萧剑扬教过他:当一个人的情绪走向极端的时候就会千方百计的发泄,而在发泄的过程中会留下很多无法抹去的痕迹,通过捕捉这些蛛丝马迹,往往会有惊喜发现。从这凌乱而密集的脚印不难看出,此时刘艳的情绪很不稳定,她肯定会在这里做点什么发泄一下,仔细观察的话没准能发现点什么。
几分钟后,果然有了发现:他注意到那棵大树树身上攀附着的树寄生藤被切断了一处,虽然她很小心的恢复了,但痕迹仍在。他伸手过去敲击那处,手感不一样,这处的树皮似乎有点松动。他用手电筒照着,拔出战术刀,从树寄生的断口处插入,小心翼翼的一撬!
巴掌大一块的树皮被撬了下来。他收回战术刀,用手电筒照了一下,只见上面用钢笔写满了绢秀的蝇头小字:
“昨天对我来说简直是灾难性的,仅仅是一次停水电停事故,仅仅是想出去买一桶水回来冲一冲马桶,居然阴差阳错的让我卷入了一场南斯拉夫与北约特工之间的暗战……那个拼得全队阵亡获得了高级机密逃回塞尔维亚,然后又被自己人出卖并且残酷折磨,身负重伤的女特工,就这样将她好不容易搞到的情报塞到我的手里,然后引开追兵,惨烈地战死了!是的,她死了,我听到她最后时刻的怒吼,她在喊铁托万岁,南斯拉夫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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