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无歇颔首。
“家母是宫中的医女。”
听到这陆无歇瞬间了然,他深深瞅着萧元化,见他面色坦然,心知他没有撒谎,开口道:“你母亲曾经是锦阳宫的医女?”
萧元化点头:“宁平十八年皇后因落水身子骨落下病根,宁平二十年皇后因为旧疾复发薨逝,先帝因此迁怒于整个锦阳宫,尤其是贴身侍奉阮后的大宫女被发配流放,客死他乡。
至于家母,因为只是一介小小医女而赦免流放,可是她却没有逃脱先帝的责罚,本来在太医馆当差的家母被撵出皇宫,责令其永世不得从医。
至于这簪子...”
他想了下,说道:“当时在下年纪小,可能记得没那么清楚了,应该是在宁平十年,皇后娘娘三十岁生辰宴,锦阳宫有过一次大的赏赐,宫女和太监被赏的是白银十两,至于给阮后瞧过病的家母,被赏的就是这个簪子。”
“你母亲是医女,被赏的是这个簪子,那么是不是只要在锦阳宫侍奉过的医女都有这个簪子?”钟璃抓住萧元化话里的重点,连忙追问。
萧元化想了一下,点点头。
钟璃心中一紧,转身朝外面奔去。
没过一会儿,她回来时手中多了一幅画。
陆无歇淡淡看了她一眼,望着她气喘吁吁的模样,又透过窗扉瞥过小林外停驻的马车,随手把自个面前晾好的温茶推到她的面前。
“这个人你可认得?”钟璃连忙打开手中画卷呈在萧元化的面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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