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良斟酌了下,就说:“勇武侯的人品才学是得皇上您赞赏过的,这种大不韪的事儿勇武侯应是做不出的。只傅煦阳会这么说,怕是被小人蒙蔽了,因担心母亲才会一时迷了心窍,还望皇上明鉴。”
陈远良这话自然既替傅奕阳说的话,又替傅煦阳开了脱。谁都不得罪。但用词都不精准,还带着不确定性,并没有把话说死了,就是再往下查出真相来。他也能找出词来替自己开脱。
忠睿王爷漫不经心的说:“本王怎么听傅二是如此的信誓旦旦,一点都不像没证据的样子,不然他可就不会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将这诉状告到皇兄面前来了。”
皇上顺着忠睿王爷的话往下说:“傅二你可有勇武侯残害侯府老封君的证据?”
傅煦阳压抑着心中翻腾的各种情绪,稳住心神道:“还请皇上让太医过府替母亲诊治一番。”
皇上挑挑眉:“这是为何?”
傅煦阳沉痛的说道:“如今府中当家做主的是草民的大哥,草民的大哥在母亲中风后,就延请了几位民间大夫来过府替母亲治病。”
“可就是在这几位大夫替母亲治病后,母亲的病非但没有好转,而是日渐病重。草民虽怀疑母亲遭了大哥迫害,有心替母亲重新延医问药,但又怕打草惊蛇。更何况这般神不知鬼不觉的就将母亲害成神智时而清醒时而不清醒的,定然不是一般的毒药,所以草民才恳请皇上派医术精湛的太医到府上替母亲诊治,这样一来,真相即刻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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