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句话都意味绵长,苏颖不禁想起昨天晚上他做的混账事,拍开他的脸,啐了他一口:“不要脸。”心里想着她这调/教的未免太成功了些,真是过犹不及啊,又想反正日后都是她受用的,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吧。
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不知不觉中下限也跟着往下走了,苏颖脸红彤彤的把自己埋到被子里。
傅奕阳走后,苏颖也没了睡意,可躺在**懒洋洋的不愿意动弹,芦荟和薄荷得了傅奕阳的话,等了一会儿听到里面的动静才进来伺候,这个点也是苏颖通常起来的时辰了。
昨天的事儿已经查清楚了,芦荟拧着眉毛说:“那话儿是从柳姨奶奶的大丫鬟翠屏嘴里传出来的,也是有一次翠屏说漏了嘴,说柳姨奶奶被魏姨奶奶入了梦,柳姨奶奶才说魏姨奶奶是冤死的。那两个小丫头倒也规矩,只私下里说说,没敢往外传,昨儿好巧不巧的就让薄荷听了一耳朵。”
薄荷没芦荟这么沉稳,等芦荟说话,她就炮语连珠的往外崩话:“太太你说柳姨奶奶说这话可屈不屈,南院的那位是个什么情况,她可能不知道,当初那位仗着老爷宠爱,柳姨娘可没少在她手下吃亏,现在倒好,如今那位都入土这么久了,她倒是转而说起那位的好来。以奴婢看,她为魏姨娘鸣不平是假,想诬赖太太是真。”
芦荟一边拿了件秋香色印大朵娇艳中另有沉稳的君子兰的如意领对襟褙子来给苏颖穿上,一边接了薄荷的话茬说:“太太,今儿我特意注意了下柳姨奶奶的寝室,按理说她病了这么久,屋子里该是有药味的,可我竟是没闻到药味。又去问了小厨房。那里头看炉子的小丫头却是说柳姨奶奶只熬了几天药,余下的时候竟是没再熬药了。这里头可就奇怪了,怎么都不喝药,还频频过来找白芷讨药材。虽说那些个药材并不是什么珍贵药材的,可中间太太着人送了支人参过去,是上好的老山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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