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有恩也有怨，这个时候虞凡的存在就显得很重要了，林凝虽然是两家之间联系的关键，但是对于两家在体制内的身份來说，吃像有时候不能太难看了，这个时候这件事情由虞凡來出面就显得很重要，毕竟不管怎么说，虞凡算是个外人，而让他这个外人去许家势力集中的外交部门，也算是对外界发出的一种信号。

如果明白其中的原因，这一切的理解其实并不是很复杂，林、许两家人也都是处于各自的政治诉求，通过虞凡达成了某种意义上的决策，而这个决定对于两家來说，也都是非常有好处的，当然，对于虞凡本人來说，有了两家人的支持，政治前途自然也是一片光明。

到底是中央党校，学员作为地方上厅级、副厅级的领导，在各自的地盘上也都算是一方大员了，平常去下面视察，哪个不是前呼后拥的一大堆人，就算是去省里，也都有一大堆的人忙前忙后的招呼，秘书什么的更是从不离身，但是这一次在党校下发的文件里，却是特意提到了‘不允许带秘书’这一条，实在是耐人寻味了。

从事事有人关心的领导，变成一个真正的学员，确实是让很多身处领导岗位多年的人很不习惯，但是來到云京，远离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平常各自所拥有的气场就好像是一下子消失了一般，特别是中央党校这个地方，什么样的官到了这里恐怕都要矮上三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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