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娜道：“是啊，规模到现在这个程度，和以前我们一直接触的小规模，运作起来完全是两回事，要不是林总始终在关键时候，点我们一下，我们都还在按照以前小规模方式做事。”

肖芙雯使劲点头道：“就是，我很好奇林总以前是做什么的？她的眼界很高。”

周娜笑道：“那你说吴总呢。以前以为她的财务水平不如你我，可是现在你看看，她处理起来依然沉稳得很。我们在旺峰公司以为自己就是个高手，可是那才多少点资金分配和调度？现在的资金量是多少？”

肖芙雯笑道：“是啊，不知不觉一直这样，我都觉得是自然的。记得第一次看到她们的时候，只觉得林总高高在上。才跟着李总过去，很快就可以把旺峰公司的细节处理的那么好，反而忽略了吴总和杜总她们了。”

周娜道：“林总是李总的徒弟，我见过林总的身手，相当厉害，几个男人都打不过她。”

肖芙雯点头道：“我见过吴总的力气也大得很。”

周娜大笑道：“好了，说到后面都要把她们说成武林豪杰了。肖芙雯，你来得早，你知道林总她们最早以前是做什么的？”

肖芙雯笑道：“我哪知道？她们自己也不会说的。不过，有一次我听欧阳树说过几句，欧阳树以前和李总做过生意，那时候李总还没离婚，生意做得不大，喜欢聊技术。”

周娜茫然道：“你说李总离婚？李总离过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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