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橱窗里精致的芭比娃娃，所以即便她再喜欢，再想要，也无法轻而易举的就得到。

“怎么又哭了呢？”耳畔，响起了那道熟悉的声音，但与刚才不同的是，这次，他语气中的凌厉气势悉数消退，只剩下了最原始的温柔。

这样的他，让她倍感陌生，却又情不自禁的想要沦陷，哪怕知道这是个沼泽是个地狱，是个万劫不复的深渊，她也义无反顾。

她伸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抬眸看向他，郑亦寒将她拉了起来，抚上她泛湿的眼角，眸光中，流露出隐隐约约的心疼。

难得温柔。

他这样的温柔，将昔日里对待她的残忍给全部反衬了出来，乔萱想要止住眼泪，却发现自控能力根本就没有那么强大，非但没有如愿停止哭泣，眼泪反而越流越凶。

三年默默无闻、毫无指望的等待，为的，不就是这一刻么？

能够得到他的一丝温柔，哪怕片刻，即便此后死去，也不足惜。

“对不起……”她哭着依偎到他怀里，知道花了妆容，害怕他看到自己现在的狼狈样子，一定又丑又难看，“亦寒，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以后一定不在你面前提她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一次次的委曲求全，所图的，也不过就是他的一点怜惜而已。

虽然知道爱情是一种伤人伤己的东西，但是她却还是没有办法让自己停止去爱他，停止爱他，就像是将自己给装进了一个密封的袋子，彻底的隔绝了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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