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有三个月了。”蒋春雨道,“其实也沒什么,看得出來,他或许是感到已经老了,再不跳腾一下,往后连不安分的能力都沒了,所以到处撩。”
“你说的我也理解,但我不能接受的是,他竟然敢打你的主意。”潘宝山道,“这么说吧,他对你做的最过分的事是什么。”
“应该是一次谈话。”蒋春雨道,“他给我举辛安雪的例子,说女人就要放得开,关键时刻根本就不要把自己当人看,辛安雪在省领导面前就是条母狗,任意被爬,结果人家就顺势來个反爬,现在已爬到了省政府办公厅,下一步,沒准还能爬上个副省级的位子玩玩。”
“说的那么露骨,明显是骚扰。”潘宝山道,“看來他真是不可活啊。”
“他就是一个臭虫,别熏了你的手。”蒋春雨道,“宝山哥,不用理会他。”
“不理会他,那我还是个男人么。”潘宝山哼声道,“我也不让他锒铛入狱,因为一旦进了高墙之内,有些事反而能看开,要折磨他,就得让他摔下万丈深渊,还要留着一口气。”
“你想怎么样。”
“给他设个套让他钻进去,搞得他身败名裂,然后开除党籍和公职,回家呆着以泪洗面,整天痛苦不堪。”
“现在哪里还用得着刻意给他设套,随便有个机会,他就会迫不及待了。”蒋春雨道,“他应该已经想通,到了副局这个位子,也就到顶了,所以用不着再藏着掖着,该到露尾巴的时候了,其实这也是一种病,叫官场失衡失控病,不少人都有,不管官大官小,而且一旦的病,往往就变得不理智起來,甚至还会躁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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