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样一个男人,现在居然哭了。我俩五年没见面他都没有这样哭过。我心里特别难受,平复了一下,疯子也止住了哭声。站起来,直接给了我一脚,踹的我的肚子一疼。然后我看着他,他看着我。我俩裂开嘴都笑了。
我知道,事情过去了。我们每次都是这样,该吵吵,该闹闹。就算前一秒打的鼻青脸肿,后一秒却勾肩搭背去喝酒。什么是兄弟?这才是兄弟。兄弟是一辈子吵不开,打不散的。
我看了看表,已经十二点了,连忙跟疯子说:“对了,安雅雪那边……”
疯子也回过味儿来了,我俩赶紧拦了一台计程车,直接奔着安雅雪家就去了。安雅雪家因为是新小区,又赶上这个月是鬼月,本来一栋楼里就没几个住户,电梯和走廊里阴森的让人浑身发凉。刚进楼道里,地上还有很多建筑垃圾。废弃的大理石板,还有锯末子什么的。
我和疯子按了电梯,电梯门直接开了,里面是一个四四方方狭小的空间,周围电梯壁上的木头板子还没拆。上了电梯,不知道是因为电梯是新的,灯还没修好,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脑袋上的灯一晃一晃的,环境也有一种说不上来的阴森。忽然“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了。我看了一眼控制板,才到十楼,电梯外面却什么人都没有。不知道是不是按电梯的人已经走了。
这是一个公寓楼,整个楼道很长,也很狭窄。头顶上的声控灯不知道是坏了,还是压根就没安灯。咳嗽了半天也没亮,反而我的咳嗽声在走廊里来回滚动,回音很空洞。气氛也很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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