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我用我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老馆长。我这么做，是想给他一些压力，希望能用这压力，让他说出实话。

“真的没有吗？这么些年，在修建那工厂之前，连一件闹鬼的事都没有发生过吗？”我问。

其实闹鬼这一茬，是我胡扯的。但是，就凭那鬼工厂里面的那鬼气，我也敢肯定，在修建工厂之前，那地方绝对闹过鬼。所以，我就扯了个闹鬼，向老馆长表明我已经查到东西了，看能不能从他那里诈出一些什么。

果然，在我说完这话之后，老馆长的脸，明显是抽搐了一下。我知道，我一提闹鬼那一茬，大概是揪住了老馆长的小辫子。

不过，老馆长毕竟是七十几岁的人了，这大半辈子都过了，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啊！因此，我这种小花招，是不可能一下子就把他给击倒的。

老馆长顿了顿，说：“这地方人多嘴杂的，我们还是去办公室说吧！”

虽然此时我们是站在档案馆大门口的，可是这档案馆，真心是没什么人出入。因此，老馆长扯什么人多嘴杂，那纯粹就是扯淡的。我知道，老馆长这么说，那是想给自己多争取一点儿时间，好给自己想想借口。

老馆长说完，便在前面带路了。因为老馆长都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所以此刻我是没有办法继续追问的，只能和叶总跟在了他的身后。

至于那叶总，他纯粹就是个打酱油的，我跟老馆长谈话，他是一句嘴都没有插。叶总这人，是一个很礼貌，而且很有分寸的人。他知道自己就算开口，也不知道该从哪里问起，所以他除了给老馆长打了个招呼，别的就什么都没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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