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声音貌似轻松，实际很忐忑。

“好啊。你把地址发给我，我一会儿就过去。”何言挂了电话，发呆了良久，她不知道在想什么，或者什么都没想，就像行情有时候总那么让人难解，现在是做多还是做空？是短多还是长空？是长多还是短空？做多是发展，做空是做回朋友，离恋人的关系越远越好，短线是逃避，长线是相恋甚至是相许？何言到永和豆浆随便买了点吃的便打的去医院。

志强像个孩子一样等着何言给自己弄吃的，一口一个香，还一边吃一边问。

“你回到杭州，怎么不来看我？”志强道。

“对不起，我想一定有人在你身边照顾你，呵呵，也不多我一个了，我的救命恩人。”“你仅仅把我当一个救命恩人吗？”志强咄咄逼人的眼神看得何言有些心慌，何言冷静道:“你当然不只是救命恩人，你还是我的上司，我的搭档，我的好友，我的……呵呵，这样有多重身份的人，跟我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这种感情能够超越很多很多其他的关系，比如情侣，夫妻。”志强有些失望却很感动，他知道何言在压抑内心的情感，能够说出这么一番话也够不容易的。

叹了口气道：“对不起。”“没有对不起，在那样的环境里，人的下一秒都不知道自己会发生什么，都过去了。我们活下来了，就是最好的事情。”何言回想起当日两人地震被困，恐惧中，情感喷发，情难自控发生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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