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你的运气一点都不好，甚至有种走到哪就炸到哪的事逼体质。”

——见鬼，这个家伙怎么知道的？！

“其次，等你到了一定层次之后，你就会知道所谓运气、所谓幸运只不过是另一种能力而已。”纪晓年淡淡地解释道：“我见过无数能够操控自己运势的术士，也见过能够决定宇宙命运的随机骰子，因此我对这种东西十分敏感。再加上我的个体实力强大，能牵动我命运的能力本就很少，我早就已经过了会遭遇异常幸运、异常不幸的阶段了！但是刚刚，我遭遇到了一连串偶然，而最终得利的人……就是你严渊，所以我认为是你做了什么。”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在说，你是不是对我用了什么因果律宝物，将我的命运强行改变了？”

纪晓年的表情变得无比严肃起来，这件事情看起来对他来说无比重要，因为牵一发可动全身，对于他将要做的事情来说，哪怕一丝一毫的命运也不可以改变！

“我没有。”而严渊也毫不犹豫地做出了自己的回答，他依旧不打算承认这件事情，“我什么都没做！”

——不能承认，因为眼前的人无法力敌。

——要想办法留在这个家伙身边，我需要时间恢复。

——我不能死在这里！

“你在撒谎。”

纪晓年的声音已然变得无比冰冷。

“我没……”严渊忽然止住了嘴，接着改口骂道：“我就撒谎了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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