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衍冷笑，莫名想起上次在包厢那边的洗手间里发生的事儿，她像没骨头的藤蔓似的攀着他。

这些年聂茵对他随叫随到，偶尔会有脾气，但多时候都是任由他予取予求。

但他确实有些腻味了。

“聂茵，其实萧总条件还是不错的，如果你想的话，聂家和萧家也许还能促成这段婚事，萧总说过，他不介意女人跟过多少个男人，而且那张膜是可以修复的，不是么？”

聂茵安静听着，捏着手机的指节都在发痛，许久她才挂了电话，“鸢鸢，开车吧。”

她刚刚没有按免提，池鸢并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

这会儿也就真的将车开了出去。

到了聂茵住的地方，池鸢本想将人送上去的，聂茵却揉着太阳穴。

池鸢知道她大概想一个人呆着，也就没有下车，“我记得你之前说过，想找工作对吧？要不要去试试，不用整天围着聂衍转，分散一下注意力。”

她重新踩了油门，脸上淡淡的，“而且聂衍要真和柳如是结了婚，或者等他们有了孩子，你还打算与他保持这段关系么？聂家那边要是知道了，你打算怎么办？江叙锦跟我说，京城最不能招惹的两个女人，一个是靳明月，一个是柳如是，柳如是若是拼尽全力为聂衍生个孩子下来，只怕聂衍会将人疼到天上去，你到时候只会比现在更难受。”

京城谁都知道柳如是的身体不好，就连普通的承欢都无法承受，所以没人觉得她能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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