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燕国公府上,裴澄练昨日哭了半宿,今天一早醒来便想起昨天发生的事儿,敞开了嗓子继续哭,却没想过自己被一干人等在心里分析了一个遍。
“我真是个蠢货。”她咧着嘴哭道,“好不容易出去玩一趟,找个没人的地方搂搂亲亲的多好,我放什么纸鸢…”
裴横波吓了一跳,“你个未出阁的姑娘家,听听你在说什么话!”
裴澄练哪儿愿意理她?依然在抹着泪哭。
“都怪我,要不是我笨,纸鸢飞不起来,也不会挂了树。”她哭哭啼啼地说,“要不是挂了树,他也不会上去帮我拿,更不会摔折了腿…”
裴横波被她吵得烦,起身道:“你这样惦记,不如
进宫去侍病。既能赎罪,又能看着他,简直一举两得。”
裴澄练止了哭声,瞪着红肿的眼问:“这能行吗?”
什么人才要侍病?多是上了年纪的皇太后们为了替儿孙相看正妻,这才召年轻贵女进宫侍病的——多说有病,哪里是真有病?不过是寻个由头瞧人罢了,还真让人伺候?宫里头没人了吗?再者,世家贵女们十指不沾阳春水,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叫她们去伺候人,谁来伺候她们?
燕王正值青春,又刚死了发妻,这时候召个姑娘侍病,传出去还要不要脸了?
“你是真的笨。”裴横波道,“笨透了的笨。”
裴澄练难过地嘤了起来。
“我心里头内疚得很…”她呜呜地道,“我就是想看看他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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