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豁地一下站起身,问:“太子妃知道这件事吗?”
“应还不知道。”温女史道,“不过,外头闹的动静这样大,想是瞒不了多久。”
“那便先瞒着。”皇后喘息着下令,“她刚产子,若是知道这件事怕是会受不了——”
“我受得了。”
皇后与温女史闻言一惊,朝声源处望去,见李玉镜不知何时已经进了门。
李玉镜身子恢复
得很不错,只是腰腹上缠了布,瞧上去依然有些行动迟缓。
“母后,儿臣受得了。”她一步步走进来,道,“儿臣也想知道,冯驸马究竟是怎么个人,他为何要——”
说不出口,怎能说出口?妹妹当年才六岁,李玉镜根本不敢去想。
怪不得妹妹无论做什么,父亲都是纵容溺爱着的,可却从不敢亲近她。怪不得他日日酗酒,原是想逃避现实想要做长醉的美梦。
“母后放心,儿臣先前有过怀疑,不会因此事耗神。”李玉镜抹了抹脸,抹出一把泪,“儿臣想同您一道去看。”
皇后别无他法,叹了口气后点头:“那便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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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兰舟立于鼓前,听着四面八方渐渐传来熙熙攘攘的声音,料想人应是来了不少。
击鼓后,朝中百位清流朝臣撂下朝中家中一切事务,纷纷赶来观鼓。
这些朝臣品阶高低不同,其中有些自先辈便是名流,亦有寒门之后,有杀敌百千的将军,也有一生都在府曹角落闷头写文书的小吏——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便是上失父母,下无子女,他们没有任何牵挂,亦不会受任何人牵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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