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梳理着长发,一边坐到虞松远身边。虞松远闻着她的体香,他甚至是悄悄地、贪婪地嗅着、比较着。天,她虽然没有于月月和王凤婶子那般成熟的风姿韵味,但却更有一种少女特有的,让人迷醉的味道、风情。
刚出浴的林雪,小脸就象两只红红的苹果,让人只想扑上去咬两口。她一边摆弄着长发,一边说:“朱师傅肯定回家去了,他挺可怜的。”
原来,朱师傅只有老两口,两个孩子都在外地。他原来也是老师,后来和女学生乱搞,被学校开除出老师队伍,弄到小工厂里看门烧锅炉。现在,工资每月只有十六七块,连学徒工都不如。两个孩子也不与他来往,老伴还有病。
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一点不假。
炉子边温暖如春,林雪的头发很快就干了。她随手将头发在脑后扎成了一个俏丽的大马尾,然后靠在虞松远的肩膀上说:“今天是我洗的最安心的一个澡。”
虞松远说:“我也正想说这事呢,你们这澡堂的结构有问题,女工堂子和男工堂子隔得这么近,两边连说话的声音都听得见,太容易出事了。”
“这里女工四十多人,男工只有六七人,原来只有一个女澡堂。后来,男工提意见,厂里就把女工堂的其中一个更衣室,改成了男澡堂。师傅说以前乱搞、偷窥都发生过。我最怕一个人来洗澡,从来都是和师傅一起才敢来,还都提心吊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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