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书文已经将手里的枪交给梅林拿着。刘国栋求饶的话音还沒落。她已经动起了手。刘国栋心里直喊。完了完了。又惹着“女魔头”了。但他规规矩矩站着。闭着眼。举起双手。象投降一般。任郑书文拧着耳朵一顿教训。嘴里一个劲地“求饶”。愣是一动沒动。
妖婆确实挺妖。你不知道哪句话会触到她的霉头。
从住进武馆时开始。除了虞松远。其余三人都因说错话。被郑书文“教训”过。虽然他们从未认真比试过。但是谁都明白。妖婆毕竟是女人。她的身手根本不是他们四人的对手。但就凭她是一个比他们年长两三岁的姐姐。又是长期战斗在敌人心脏的女中豪杰。三人心甘情愿让她“欺负”。
当然。郑书文就象是姐姐教训淘气的弟弟。以吓为主。以“打”为辅。
他们这么宠着郑书文。还有一条谁也说不清的理由。
自从东河袭击成功并返回永珍开始。郑书文就象变了一个人。开朗活泼的性情不见了。整天郁郁寡欢。她喜欢一个人独处。有时一个人坐在湄公河边能一坐一个下午。望着大河之上的白帆和落日发呆。
“徐大姐。巫婆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有心事。”
暹罗武僧來武馆踢馆前。徐天一和英雅曾到武馆看望他们。从竹楼上望着远处河堤上形吊影单的郑书文。徐天一和英雅对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地叹了一口气。林涛见状。便多嘴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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