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德曼因激动，金色的头发都撒落下来，盖住了一只眼睛。

可是他的神情看起来即有悲愤，又有憔悴。

苏扬看着他，轻声问道：“那么……你的凯伊呢？”

凯伊两个字一入耳，古德曼整个人都愣住了，瞳孔瞪得大大的，不可思议的抬头看向苏扬。

“你放弃了自己，也放弃了她么？”

“有传言说，她临死前，让你做一名真正的好律师，你做到了么？”

“或许，你通过自己的手段，为凯伊报了仇，打赢了官司。但终究是用卑劣手段去做的！”

“你侮辱了做为一名真正律师的凯伊的人格！”

古德曼听后，痛苦的抓着头坐倒在地上。

身旁，伯恩与瑞恩两人眼视一眼，眼中都涌起一抹惊骇。

特别是伯恩。

他拿给苏扬的资料，确实有关于凯伊的。

可是，他自认，没法通过那些零碎片段，分析出这么多东西。

特别是，看古德曼的状态。

显然，他的心里状态，被他们这位华夏老板把握得死死的。

就在这时，古德曼痛苦的咬着牙道：“够了，别再说了！苏扬，你这个华夏商人，你直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古德曼痛苦的抓着头发，脸色更加憔悴了。

如果自己无法做一个合格的，被身边所有人认可的律师是他心底的遗憾的话。

那么凯伊的死，则是她终生最大的遗憾。

原本，凯伊已经被他压在了心底。

该吃吃，该喝喝。

可是苏扬突然的提起，瞬间让他脑海中再次浮现那个尘封多年的女孩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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