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心里竟有些许失落,容恩任他用力将冰袋
敷在脸上,再怎么痛,她也不会喊出声了。
她本以为,他是因为她和阎越的关系,才会在众人面前故意弄这一出。
原来,是她想错了,他嘴里的是与不是,又能改变什么呢?
“你没有说错。”容恩低低地,重复一句。
南夜爵将冰袋放在边上,自顾脱了衣服进去洗澡。
出来的时候只穿着件纯白色的浴袍,他掀开被子钻进去,看到容恩始终维持先前的姿势坐在那。
“你这个样子,出去丢人,公司那边会给你准假。”
容恩只觉头昏脑胀,南夜爵随手翻了几页床头柜上的报纸,狭长的眼眸微顿后,故作不经意问道,“你胆子不小,当时竟敢替他挡我的拳头。”
“我不想他受伤。”容恩说了实话,要是这痛非要有人来承受,她不后悔义无反顾。
“你还真是专挑我不爱听的话说,”南夜爵一甩手,将报纸散乱地扔到地上,他倾起身体,上半身的阴影逼向容恩,“订婚宴上,是谁嫌你肮脏,所以他不要你,你还真是下贱,就算这样,也要死乞白赖巴着他吗?”
“砰——”床头的水晶台灯霎时被大力甩向墙面,南夜爵慢慢坐起身,一手指向浴室,“去洗澡,今晚,看我不弄死你!”
容恩杵在原地,方才的话,只是她脱口而出,明知面对南夜爵应该顺着,可她忍不了。
她确实糊涂了,她不想阎越受伤,是不想那个记忆中的少年受伤,而不是那个当众侮辱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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