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有谁愿意没事去黄河里免费捞腐尸?除非他吃饱了撑的。
正想着,大伯说换班的时间已经差不多了,让我去把小黄狗他们叫起来换班,等我自己钻进帐篷里,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大伯的事。
其实这一路上的危险到还在其次,关键是姓陈的给的那颗药,如果只是要大伯带路,那么为什么变着法儿让我们吃药?
显然,这其中的关系,或许并没有大伯讲的那么简单,我实在难以理解,大伯都一把年纪了,究竟有什么事情值得他这么折腾的。
想了很久,还是不得要领,也不知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迷迷糊糊间,我看到有人拉开了帐篷的拉链,一阵冷风顿时灌了进来,一开始,我以为是小黄狗,变想让他快点把拉链拉上,冷死了。
但紧接着,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因为有人在摸我的脸,那双手很滑、很凉,似乎还在我耳边说话,但具体说了什么,我又听不清楚。
此刻,我就仿佛被梦魇了一样,明明知道外面的情况,却就是醒不过来。
那手一摸我的脸,我就觉得不对劲了,小黄狗一向躲我还来不及,怎么会主动凑上来?更何况,他一个大老爷们,又不是玻璃,没事摸我脸干嘛?羡慕我两天没刮的胡渣?
我知道事情不对劲,在睡梦中努力挣扎起来,妄图挣脱这层梦障,许久之后,当那双手准备伸进我衣领里时,我才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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