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相安无事。
至于县北,还迟迟没有动静,跟陆凯吃了两顿饭,他也没透露出分毫。
只有和尚总是催着我对老虎采取行动,都被我以手臂伤口为由,敷衍过去了。
一切的安宁,都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我知道,横河要乱,要大乱,是近十年,甚至是从胡二死后,最为狂暴的一次大乱,马上要开始了。
只是不清楚,这场乱斗,会从县南开始,还是县北。
而我,又身担什么样的角色。
是螳螂,还是黄雀呢?
距离胡二的忌日,越来越近。
我知道,胡少卿这次回来要有大动作,并且会在胡二忌日的前后几天内发生。
我贪婪的享受着这几天的安逸,歌厅,游戏机室,赌场,每天我都在虚度光阴中度过。
在闫妮妮的陪伴中,幸福而甜蜜的度过这几日的安逸。
十一月五号下午,我在医院刚刚换好药。
“小伙子,你的伤恢复的不错,已经结痂了,但也要忌住口,忍耐几天,别喝酒。”老头大夫叮嘱道。
“好,我知道了大夫,你帮我用纱布缠上吧。”
伤口虽然已经结痂,理论上不需要缠绕纱布,但我依旧让他绑上。
伤口过于狰狞,我不忍直视,也不想让闫妮妮看到。
等痂褪去,留下的疤痕,我也想好怎么处理,用刺青来遮盖。
换完药后,我直接去到了赌场,在牌桌上随意的玩着牌,等待孙雷的消息。
铃铃铃.....
大概晚上八点多,手机在麻将桌上响起了铃声,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孙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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