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起这件事,只是没话找话的缓解让我难耐的尴尬气氛,刘野结不结婚,跟谁结婚,都不关我事。
他这句话,同样说进了我的心坎里。
我只有在做大做强,稳定的成为一方大哥后,或者有更好的出路,金盆洗手后,才会考虑结婚。
明天和意外,不一定哪个先来。
但凡刘野今晚动了必杀心,我都活着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我不想让闫妮妮成为寡妇,让我孩子,成为有爹生,没爹养的可怜娃。
车,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停在了我市第一医院的门口。
我和刘野相继下车,来到了重症监护室。
重症监护室内,有单独的专业医护人员陪伴,兰娜,胖子,都守在监护室的门口。
“陆凯怎么样?”
走到两人身旁,透过玻璃,我看到插着呼吸机,正安静的躺在病床上的陆凯。
“野哥,小秋,你们过来了。”兰娜招呼一声,她的状态并不好,像似刚刚哭过,脸上的表情凄凉而无奈,眼睛里充满的红血丝。
见到她这番状态,我的心也随之阴沉了下去。
既然手术已经完成,兰娜与胖子还是闷闷不乐,提不起精神,这证明,陆凯多半是残疾了。
在江湖,被办,被砍残,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马震的右手,至今为止,连握住筷子,都是一件吃力的事情。
残疾,虽是我们这一行的常态,但并不代表有过心里准备,就会不伤心。
“凯子的后脑壳被砍了一刀,这刀挺深的,大夫说,如果陆凯明天中午之前醒不过来,以后醒过来的希望,就渺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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