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心里流不流血，也没人看得见。

所以，还是不要轻易去飞蛾扑火了吧，能够得偿所愿是感动天感动地，但得不到所期待的回应，也不过是成为第二个高义磊罢了。

恶性循环，何苦来哉。

*

实验室。

“还是找不到那个人，霆哥。”

开了扩音的手机就放在操作台上，秦之航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不过，蛇的下落我倒是意外有了点儿眉目。”

“讲。”

提取过那条蛇体内的毒素因子之后，贺霆正在尝试复刻。

那个叫‘鹞子’的人消失实在蹊跷，但如今他分身乏术，也根本没办法就这么眼巴巴干等着鹞子自己忍不住泄露行踪了。

叶凝更等不起。

“其实，就是国内的一个私人爬虫展览馆。”

秦之航有些肉痛的说道，“为了套消息，我可是花了大价钱的，而且通宵好几晚上看了一堆令人头皮发麻的蛇类视频把自己武装成一个喜欢爬宠的老油条，人都快吐成干儿了！”

贺霆不置可否一笑，“那我给秦爷爷打电话，请他给你奖励。”

“……我可谢谢您！”

秦之航有些哀怨，怎么自己就每次都占不到便宜，也没法儿成功刺挠到霆哥呢？

可是，明明叶三那家伙就成功过！

“说完。”

贺霆的手上仍忙着，头也不抬地提醒着他。

最近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他心里的弦也一直都在绷着，所以也就根本不在意秦之航的小玩笑。

权算作调剂了。

“嗷，就是那个爬宠馆雇了几个生物学博士，对外是宣称希望能够更好去保护珍稀物种的繁衍基因，实际上就专门培育一些稀奇古怪的杂交种，满足一些有钱人离谱的癖好，在他们的档案里，咬到叶凝的那种小毒蛇简直看起来不要太正常了，还有给蛇植入翅膀和麻雀的鸟爪，试图造出一条真龙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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