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早就醒了，在做早餐。”

杨宝露终于看到鞠晓艺面无表情的样子，她心想，昨晚的事情，她是不是多少听到什么？或者早上霍颂羡跟她说了什么？

“昨晚……”杨宝露也不算隐瞒，觉得这事该说出来，她试探地开了个头，看鞠晓艺的反应，见她只是挑着眉等她说下去的表情，杨宝露只能硬着头皮说道：“昨晚霍颂羡跟我表白了，我答应了他。”

“嗯。”鞠晓艺一副“我知道了”的淡漠表情，惹得杨宝露很是心虚，就这？

杨宝露问道：“我还以为你会很激动呢，毕竟我抢了你的心上人。”

鞠晓艺冷哼一声，直接坐在杨宝露的床边，“你明知道他是我的心上人，你还是答应了，所以你把我当朋友了吗？”

“……”这一句疑问直穿杨宝露的心脏。曾几何时，她也对鞠晓艺说过这样的话，鞠晓艺只回了三个字，对不起。

“对不起。”杨宝露以牙还牙回了这三个字，接着说道：“我当然不会抢朋友的心上人。”

是的，她重回十八岁，从来没有把鞠晓艺当朋友。在她杨宝露的字典里，是绝对不会去抢朋友的心上人。

鞠晓艺也明白了杨宝露的话，她愣了好一会儿，深深地凝望着杨宝露，好似以为用看就能把杨宝露看穿一般。

她突然笑了起来，笑声中充斥着无奈，“为什么呢？我不理解，我自认为我对你很好，你为什么不接受我成为你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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