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佧有礼地微笑:“主任好,我是米佧。”
傅渤远以探询的目光流连她的五官,表情淡淡地点头算是回应,转而和贺雅言交流病人的情况,又交代护士几句就走了。
对于他的冷漠,米佧不解地看向贺雅言。
贺雅言拍拍她的肩膀表示安慰:“被未婚妻逼婚所以心情不太晴朗,与你无关。”
米佧笑得像只狡黠的小狐狸,并不知道一个多月前面试结束,溥渤远在众人研究人员分配时,抢先贺雅言一步说:“把米佧的资料给我。”所以说,要不是贺雅言通过邵宇寒的关系把她要过来,现在米佧的老师该是溥渤远,而米佧捉弄邢克垒的事,也是发生在那天。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比较忙碌。由于陆军医院的病患较多,米佧不得不快速进入状态。别看她平时憨憨的没什么心眼,在学术上却很有研究,较真的同时更有自己独特的见解。贺雅言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对米佧的指导尤为上心。
周三贺雅言有手术,米佧做助手。从手术室出来,她先去了茶水间。贺雅言近两天身体不舒服,米佧想打一大杯热水给她暖腹。就在水要装满之时,忽然有人欺身靠近。
“怎么样,工作还习惯吗?”话音未落,来人以掌心托住了米佧端杯的手。
突然的举动令米佧手一抖,忘了水已临近满杯,她下意识抽手。
然后下一秒,滚烫的水倾斜到傅渤远手上。
傅渤远当即被烫得咝一声,松手的同时,杯子“啪”一声落在地上,碎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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