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很心痛。人总是矛盾的,有时候会下意识地让自己快活更好过,有时候却明知不好过,偏偏又舍不得。张问好像有点自虐倾向。
他发了一阵呆,然后准备干点正经事,最近他在研读一本手抄本实录。那本实录是从一个曾在翰林院任职的朋友那里得到的,是不合格的修订版本、很早就已经被下令销毁的。不过张问对这种“不合格”的版本很有兴趣,于是就悄悄阅读。
至于那些八股经义,张问现在根本一眼都不看,当然如果大明朝除了进士,还有“进士后”的话,也许他会看看。
他找了一会,却忘记那本书放在哪里,记得昨晚上看完之后就塞在了哪个角落,毕竟是本禁书,直接扔桌子上有点不好,可究竟塞哪里了,现在一时想不起来。
就在这时,绣姑走进了屋子,见张问正在找东西,便问道:“相公在找什么?”
张问道:“一本书,线状手抄的。你见着了吗?”
绣姑走到书架旁边,从一本厚书下面抽了一本书出来,递给张问道:“是这本吗?”
“哈,就是这本,我想起来了!昨儿就是塞在那里。咦,绣姑你怎么知道我要找这本书?”
绣姑笑道:“房间都是我收拾的,今早看见书架上就那本书放得有些凌乱,就知道相公在看那里的书,这时问起,我就试试相公经常翻动的地方嘛。”
张问听罢突然有怅然,因为很久以前,也是自己找不到的东西、小绾却能准确地找出来,包括内衣袜子衣服这些琐碎的东西。那些寂寞的日子,小绾无微不至的关怀照顾,张问从生活和心理上,都对她产生了强烈的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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