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稻草人几眼,总有一种错觉,它们好像在盯着我看。
我经过的时候,猛地回头,看向那一排歪歪扭扭的纽扣眼睛。
我刚才看到它们的时候,纽扣是这副模样吗?
我不确定。
我嗤笑一声,觉得自己太过敏感了,这稻草人上面既无黑烟也无鬼魂,只是当地人用来防鸟雀的。
这次来精神病院,只有我自己。
我让张庚和白洛歆留在医院里,一方面看好董忠华,有事情给我打电话;另一方面,看看能不能查到那个大学生包工头郭学海的踪迹。
我继续向前走去,只见不远处矗立着一棵老槐树。
枝繁叶茂,盘根错节,树冠上分出来无数枝干,每一条枝干上都遍布着绿油油的叶子,和红艳艳的布条。
微风拂过,红布条轻轻晃动,好像一只只沾着鲜血的手,来回摆动。
我三两下爬到树上,拿起一个红布条观看。
潮湿、黏腻,红布条将我的手也染红了。
我看着手上的红色污渍,将它放在鼻子边上闻了闻。
腥味很淡,泛着一丝柔柔的甜味儿。
是血!
我低下头,却觉得心脏被猛地攥紧,差点儿栽下了树。
我看到了什么?
树上的哪里是红布条,分明是密密麻麻的人头!
一个个头颅晃动着,齐刷刷、直勾勾的看向我。
我只觉得头皮发麻,浑身发冷。
我分明什么异常也没看到,为何会出现这些东西?!
我咽了口唾沫,揉揉眼睛,再去看时,一切又恢复了原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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