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们把他拉出来的时候,也以为他已经死了,他脸上没有一点血色,气息微弱到几乎无法察觉,我趴在他胸口听了半天,才听到了极其微弱的心跳声。我们第一时间用直升机把他送到了后方医院,后来他经过了一天一夜的昏迷,终于行了过来,据照顾他的护士说,他醒来前大喊了一声——‘芬芬!’”
“我爸……他一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吧?”我说。
彭治平却摇了摇头说:“他说他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记得事情发生时正好是他值夜,所以他才穿着衣服鞋子,他说当时大概是凌晨两点左右,只听到帐篷里发出了一阵惨绝人寰的尖叫声,然后他感觉自己就晕了过去,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我只觉得这套说辞疑点重重,但说这话的人是我父亲,却让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很无稽对不对?”彭治平冷笑着说:“当时组织上也不相信他,觉得他有所隐瞒,因此对他进行了长达一年的审查,但他就是一口咬定什么都不记得了,一年以后,审查期结束,陈超就办了肄业手续,没有拿到学位就离开了大学,连老家也没有回,而是去了南方,从此以后跟所有同学都断了联系,很多年以后我听说他娶了一个当地的女孩,后来做生意发了大财……”彭治平说着大量了我一番,“从你开的车来看,传言应该不虚。我曾经给他写过几封信,但他一直都没回,也不知道是没收到还是不想理我,总之从此就断了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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