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好友们纷纷鼓掌,围上来祝福,余珊珊闹着要接花球,哪怕友人中只有她一位女宾。
我抽空瞄了一眼教堂后排,那名黑衣人已经不见了。
当我们结束仪式,走出教堂,身后却有人喊我:“陈先生,请等一下。”
我回头,看到牧师匆匆而来。
“你们落了这个!”牧师把一个包了礼品纸的盒子递给我。
“这不是我们的啊。”我疑惑地说。
“上面有你们的名字,大概是哪位宾客留给你们的。”牧师指了指盒子上贴的卡片,上面写着:“祝陈源,丁春天新婚快乐。”
“是谁送的?”天天问。
“不清楚。”我打开包装纸,露出一个古朴的木匣,盒子很有质感,颜色黑中带红,表面包浆厚重,显然是有不少年头了,但我翻来覆去,却找不到打开的地方,没有铰链,没有缝隙,几乎浑然一体。
难道是实心的?我轻轻晃了晃,却感觉到里面明显有东西在晃动,我想正让褚玉堂看看,却听到有人喊我。
“源哥,快点!”冯光把着车门朝我挥手,“这地方不能停车。”
我和天天赶紧上车,一行人赶往定好的酒店。
接下来就是传统的吃喝环节,天天的父母和几个长辈,都很知趣的在酒过三巡后便告辞离席,剩下我们一帮小伙伴纵情胡闹。朋友们灌了我很多酒,我也来者不拒,肆意狂欢,很快喝的酩酊大醉,醒来时已经在自己家床上了,当我坐起来时,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胃里面有东西不断往上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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