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问的别问，不该说的别说！”那个站着的中国军人实在听不下去，怒斥了一句。

“哦……哦……”冯光忙不迭地答应，唯唯诺诺地说：“不好意思，我实在太激动了。”

等潜艇的脊背完全露出水面，我们的小艇便重新发动，靠了过去。

潜艇舱门打开，一个人影钻出脑袋，拿着一个大功率手电筒向我们照射。我们被强光晃的眼睛都睁不开。

“口令！”那人用低沉的声音喝问。

“破冰！”蔡政江也沉声回应。

对方把手电筒放下，走上潜艇甲板，接过小艇扔过去的缆绳，把小艇拉了过去。

我们爬上潜艇脊背，又是一套严格的刷脸，按指纹，搜身程序，接着我们在指引下挨个钻进潜艇舱门，经过一道稍胖的人都要侧身行走的通道后，来到一个房间，里面就像是KTV的包厢一样，中间放着一张桌子，四周围着一圈固定的座位。

我们只能一个挨一个挤着坐，勉强才能坐下所有二十三人。

刚坐定，就来了一个穿海军军服，佩大校军衔的军官，一进来就立正，朝蔡政江敬了个礼，用中文大声说道：“蔡教授好，东海舰队潜艇舰长张志军向您报到！接上级命令，一切服从您的指示！”

“好好……”蔡政江抓住张志军敬礼的手，拉在胸前握了握，“这次的行程都安排好了？”

“行程已经计划完毕，”张志军吐字干脆得就像一个个钢球，“我们从现在开始南下，计划五天后到达法属波利尼西亚进行补给，然后再转向东南，在十六天后到达马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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