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找到了四个存在这种紫色小果实的地点，全部清点并且花费时间将每颗果实都一一捏碎，得到内部的血珠之后，姜谷阳脸上很快就彻底收起了笑容，甚至到最后看起来已经有些阴暗了。

“每颗血珠都代表了一个九州先民的存在，而且它们蕴含的气息和那个空间里的干尸都能一一对应上，这里就是曾经的某个试验场吗？”姜谷阳看着一片枯黄，眼中凶光大盛：“为了得到正确炼制不死药的方法，这些人还真是煞费苦心，甚至是丧心病狂啊！”

血珠中除了一些细微的残留气息，并不存在其他的东西，所以姜谷阳也就在最后直接擦干净了双手，看了一圈远处的山脉，直接向着唯一的缺口走去。

脸色阴沉的姜谷阳眼珠微微泛红，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只是嘴里不知道在含糊的嘀咕着什么，自顾自的闷头向着远处不断前进，甚至不顾已经开裂微微出血的嘴唇，丝毫没有想要找寻水源的动作。

“我一定要宰了你们，哪怕会被逐出巫族！”姜谷阳声音微微变大：“一定要宰了你们……成千上万的性命被玩弄于股掌之间，无数的资源被掠夺被浪费，害得我爸妈不得不进入归墟，害得我爷爷奶奶早早离开人世……不管是谁做了这一切，总会有清算的时候！”

嘴里说个不停的时候，姜谷阳自己都没发现，双手手背上的无启之眼的金银颜色纹饰已经完全消失，周身的血色纹路也都彻底消退，只剩下胸口处的无启之眼转为完全的金色，中央的眼珠如同活过来一样，伴随着他的前进，不断左右扫视，就像是视线能够穿透几层衣服一样，观察着前方的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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