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稀拉拉的胡须都贴在脸上，搭配上那些细密的鱼鳞，姜谷阳看清之后的第一反应竟然是稍稍后退了半步，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微微的颤抖：“你竟然已经变成了这种鬼样子？！烛九阴法只能用于蛇类的培养，促进它们向着虺去变化，而不是应该作用于人类的身上，让你的身体出现了这样的变化！就算是你的体内拥有了能够感知龙族存在的血脉，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抵抗着这种带有龙气的血液的侵蚀，你现在已经和其他的长生者不同了，他们或许只是需要一个能够安稳度日，保证不死药药效继续存在的地方，好好生活下去，而你……”

“嘿嘿嘿……我？我这副样子，还不是拜你们姜谷氏一脉所赐？！”金龙面具双眼狠狠地盯着姜谷阳，声音尖锐的说道：“要不是当年姜谷氏一脉用手段让我最后不得不加入长生者的阵营，我怎么会变成这种鬼样子？！说什么只要我一个人的牺牲，就能换来奔水氏一脉的永存，看看现在的巫族，当年最初的‘十姓’，还有几个家族是依然存在的？！让我作为奸细打入对方的内部，可是巫族的那些老家伙从来就没有想过，我们这些服用了不死药的人，变成长生者之后，地位根本就没有变化！在人家眼中，我们不过是蝼蚁，就算是拥有了身上这份儿长生不死的力量又能怎么样呢？不过是从蝼蚁变成了走狗罢了，有什么变化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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