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行前,谢迁望着自己居乡十六载,同儿子一起修建的“肥遁”、“嘉遁”二园,内心感慨不已。
表面上安逸了十六载,但谁又见到自己独处时的忧容,终究还是逃不过自己的本心啊!
谢迁不知道的是,杨廷和的这封书信写了两份,另一份此时正在费宏手中。
与谢迁不同的是,费宏已经接旨了,书信是在接完旨后才知道。
费宏低头细细默读着书信,不由嗤笑一声:“杨廷和这老匹夫怎会吃这么大的闷亏?居然被逐出了内阁,哈哈哈,有趣,咱们这位即位不过月余陛下真是太厉害了!”
虽然嘴上不依不饶地笑骂着,但费宏的心中却没有丝毫喜悦之情。他和杨廷和交往甚密,从最初的上下级关系,到被杨廷和力荐一同入阁辅政的同僚,最后成为了无话不谈的知己好友。
如今看着老友被陛下逐出内阁,心中感到好笑的同时也难免有兔死狐悲之感。杨廷和这封信表面上是在向自己介绍当今朝堂局面,了解杨廷和的费宏已经看出了里面的求援意味。
杨廷和在信中已经点明了文臣集团与朱厚现在最大的矛盾—礼法之争。
费宏虽然同样赞同他们的观点,朱厚理应奉孝宗为父,但他觉得没有必要因为此事与朱厚争执不下。
如今朝堂百废待兴,群臣应是辅佐陛下以重整朝纲为主,值得关注的不应该是这件于朝堂、于百姓而言都无太大意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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